此,赵海鲲脸上同样浮现着惊愕,不过相对于我的不知所措,赵大哥还是保存有那么一丝理智的。
相对于我,至少他还懂得拿出手机,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冲我打出了几个字。
打完字,赵海鲲将手机递给我后,我看见那窄小的屏幕上分明写着:“我也不知道伯奇怎么吃梦,我不记得,爹更没说过。”
看了这些,我明白为何赵海鲲同样惊讶了,更明白他爹赵德广为什么不说这些具体的细节了。
如果说把脑组织从头里拽出来真的是伯奇吃梦的必须步骤的话,那么换做任何一个爹,想来都不会和自己的亲儿子说的吧。
带着胆战的心情和理解,我点了点头,而后牢牢含住醋,在心惊肉跳中,继续保持应该的沉默。
在这样诡异的沉默中,我时而焦躁的环顾四周,时而抬眼看一下伯奇吃梦的血腥步骤,以防止“意外”。
就这样,我发现伯奇鸟将徽二丫头的脑组织趁拽出一定的规模之后,便停止了继续拽动的过程,随后它将自己那张老太太脸突然伸入二丫头面门前,那一堆又白又红的东西里,开始如“拱猪”一样不停地翻来供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看着伯奇这非常令人震惊的动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