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一次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嗓口。
我忍不住去担忧,这个破鸟如对待糟糠一般对待徽二丫头的脑子,就算是二丫头能痊愈……她智商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么?视力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么?
当然,担心归担心,而眼下我们除了看,也真的什么都做不了,无助与担忧,便是我现在最大的感觉。
在近乎于煎熬的这段时间里,徽二丫头的脑子就这样被伯奇翻过来翻过去的摆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那只又呆又丑的老太太鸟突然停止了“摧残”。
随后,这伯奇鸟先是昂起了头,紧接着又把它如铁锤一般的喙一下子扎了下去,直喯住二丫头的一段脑组织拼命的往外撕扯。
这只怪鸟的一喯,绝对是剧痛无比的,因为就在同时,我听见就连陷入深度昏迷的二丫头口中也发出了“哼哼”的痛苦呻‖吟声,而且随着鸟儿用力的不断扩大,徽嗣杺的喘息也在不断扩大,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逐渐变成了连续不断。
这样不停“哼哼”的声音,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不过也因此,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先前赵海鲲要特别吩咐出去的人“无论听见什么,也千万不要开门了”。
现在看来,他的吩咐太有必要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