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睡觉也没事。
南菡点点头，又感慨似乎的说道：“我一直以为我妹妹的臭脾气，在国内会过得不太好，当然我不是担心她被人欺负，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我是担心她找不到朋友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挺出人预料的。”
在南菡看来，无论是刘霖还是萧若，虽然说是妹妹的下属，但从他们提起妹妹的语气来看，可能朋友更多一些。
刘霖和妹妹的关系究竟如何，南菡不好判断，但萧若和妹妹的关系肯定很亲密，这一点她还是能看出来的，当然，她也看出来，妃禅和妹妹的关系应该挺一般的，从她的称呼就知道。
妃禅闻言，轻轻抿嘴一笑：“南局长的脾气……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和刘霖萧若的关系，早就不局限在上下属之间，而是真正的朋友，有时候我都很羡慕……”
“哦”南菡回头看着妃禅，“像你这么乖巧听话的孩子，我妹妹应该不讨厌才对，你跟她怎么没成为朋友？”
妃禅顿时回想起来，南澜偶尔两次找自己单独谈话，那冷漠的眼神看得自己浑身战栗，也许就是她那偶尔表现出来若有若无的距离，才阻止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至今都局限在上下属之间。
不，实际上因为南澜从来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