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禅发过工资，所以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上下属，她是在无耻的压榨劳动力。
当然， 这些话妃禅不会告诉给南菡，她也了解南澜为什么要与自己保持距离。
想了想，妃禅只能这么说道：“大概，是我和南局长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一些吧。”
南菡多年的老油条，自然看出来妃禅言不由衷，不过这种谈话最忌究根结底，所以只是笑道：“说的也对，等你和我妹妹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其实很好相处，非常的可爱。”
不，一点也不可爱，明明是可怕！
从来不吐槽的妃禅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她多希望南澜的性格能够像她姐姐南菡这样温和开朗，但如果南澜的性格改变了，那也就不是南澜了。
南菡的谈兴也起来了，便问道：“你们跟我妹妹是怎么认识的？”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妹妹的事情。
妃禅听刘霖说过他和萧若与南澜认识的过程，这种事情没什么好保密的，也就说给南菡听了，包括她自己的身份来历。
比起南澜，妃禅显然更愿意和南菡深入交谈。
没有萧若在一旁打岔，南菡和妃禅的闲聊十分顺利，两人惊讶的发现彼此的喜好竟然差不多，三观也很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