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骆子衿的手在袖中握起,用指甲掐了掐掌心,让自己保持冷静,才走了进去。
“敢问是否是兄台的故人?”
离得近了,反而让骆子衿如坠冰窖。
这个人的声音,太冷太硬,和记忆里的那个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打扰了!是在下看错了!”
尽管这么说,可是骆子衿的眼神,还是定在这个人的脸上。
“不过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人,为何要戴着面具?”
“小时候生了重病,毁了,世人多以貌取人,鄙人不想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骆子衿的眼睛眨了眨,这个人明明有种拒人千里的冷漠,但是却有耐心回答自己这么唐突的问题!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冷冷的声音,冷冷的眼神,就像面具一样,带着冷冷的隔阂的感觉,骆子衿本来的熟悉感觉,在此时此刻,越来越淡薄,但她不是这么容易就死心的人。
“敢问公子是哪里人士?”
“一直住在清水涧!”
“没有去过东芜吗?”
面具男子歪了歪头,好像是认真地想了一下。
“这位兄台是想和鄙人搭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