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冷的拒客的态度,让骆子衿晃了晃神,直到她回到自己的雅间,手脚都还是冰凉的,心口还有抽丝剥茧般的疼痛。
真的不是吗?
“我以为很相似,却发现相差那么多!”
拿起季莲君的酒壶,骆子衿是大口大口地猛灌了几口,然后呛得咳嗽起来,咳到最后把酒壶扔在地上,上去狠狠地躲了两脚。
“死了就死了,死了省心!”
“小姑娘……”
季莲君正被她疯狂的举动吓住,要安慰两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已经泪流满面,然后倒了下去。
“季公子,陛下喝多了!”
月流好心提醒,这位首富公子,才怅然回神,用袖子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将人抱了下去。
与此同时,对面雅间里面,男子本是浅尝手里的薄酒,却啪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酒杯。一双幽冷的眼睛,一直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才摊开自己的手掌。
已经被破碎的白瓷,割裂了虎口,鲜血快速地涌了出来。
“主上!”
灰衣侍卫冲过来,却被冷冷的眼神止住,随即换了称谓。
“爷!您的手!”
“这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