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仅剩车板可以防卫。
猛兽濒死必会发狂,一旦暴起噬人,其凶险非比寻常。
桓容用力掐了两下大腿,勉强稳住情绪,从车厢里翻出两瓶香料,准确来说,是号称香料的-毒--药。
攥紧瓷瓶,桓容再次走上车辕,瞅准慕容垂所在,大声叫道:“刘将军,退后!”
刘牢之杀红了眼,听而不闻。
喊声引来敌人注意,两只箭矢一前一后飞来,桓容匆忙躲进车厢,仍被划过前臂,衣袖瞬间被鲜血染红。
“府君!”
“郎君!”
“贼子好胆!”
手臂的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得多,貌似骇人。
桓容咬牙站起身,见刘牢之仍没让开,干脆换成另一瓶药,这瓶-毒-性-稍弱,只会使人视线模糊,睁不开双眼。天色渐晚,速战速决为上,大不了事后向刘将军赔罪。
心思既定,桓容叫来距武车最近的秦雷,道:“照着慕容垂扔过去,扔到脸上最好!”
秦雷接过瓷瓶,半秒没犹豫,抡起膀子投掷出去。
慕容垂虽然勇猛,到底是人不是神,经过一日厮杀,已是疲惫不堪。
眼见黑影凌空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