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晋军的流矢,本能舞动长矛扫开。
准头太好,当下击个正着。
瓷瓶易碎,撞到矛身上,顷刻裂成数片,里面的“香料”四散飞洒,半数落到慕容垂脸上,余下殃及四周的鲜卑骑兵和晋兵。
“咳咳!”
“这是什么?”
不等众人明白过来,凡被波及的士卒都开始身形微晃,双手胡乱挥舞,相距不到三步,硬是辨别不出是敌是友。
刘牢之躲得快,或许是记得初见桓容的情形,见有“烟雾”飞散,迅速捂鼻躲闪。见慕容垂中招,知晓机会难得,举-枪-就冲了上去。
就在慕容垂左支右绌,即将被擒时,一阵刺耳的嗡嗡声骤然响起,继而是一片不规则的“黑雾”自西而来,铺天盖地,仿佛席卷大地的狂风,猛扑向交战中的两军。
桓容站得高,最先看轻“黑雾”是什么,来不及出声提醒众人,已被“黑雾”撞入车厢。
“飞蝗!”
千百万的飞蝗铺天盖地而来,遮云避日,情景骇人。
飞蝗不伤人,却能遮挡众人视线,使得将兵寸步难行。
趁战场陷入混乱,悉罗腾抢过两匹战马,将慕容垂扶上马背,自己当先开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