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马背弯腰,呼吸擦过桓容耳际:“容弟,留不留袁真全在你一念之间。如果改变主意,可送信至彭城。为那笔大生意,璟必不负所请。”
话落,不等桓容回答,直起身调转马头。
一声呼啸之后,十余骑奔驰向西,马腹贴地,隆隆的马蹄声中,很快只余一抹烟尘。
桓容捂着耳朵,思量秦璟的话,想到自己现下的处境,好心情没能维持两秒,眼底闪过一抹暗沉。
既然都要算计他,就别怪他下手狠。
还是那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穿草鞋的照样干翻穿皮靴的。
与人为善走不通,那就干脆撕破脸,比一比谁更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