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缓解,出产的货物总量更上层楼。
与之相比,建康和姑孰则无半点轻松,以风声鹤唳来形容亦然不为过。
司马道福手握天子金银,实有几分踌躇不定。实在没忍住,讲此事告知了贴身婢仆。只是言辞模糊,并未提及金印,只道司马昱让她姑孰。
“父皇担心建康生乱。”司马道福眼底青黑,已有两日未能安枕,“我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殿下,此乃陛下慈爱之心。”阿夜轻声劝道,“殿下还是莫要辜负。”
司马道福攥紧十指。
“我该去姑孰?”
“殿下,有句话,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当日太极殿前,两位皇子是什么样,奴全都看在眼里。奴为殿下忧心。”
司马道福脸色变了。
“如陛下所言,太后不甘寂寞,两位皇子投向长乐宫,建康恐生祸事。如真有那日,奴死不足惜,唯恐不能护得殿下!”
“我在桓府……”
“二公子不在,世子和三公子自顾不暇,岂肯相互?”
司马道福沉默了。
“再者说,殿下此去姑孰,若无法求得大司马庇护,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