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嘴里喊着:“王公子!”从藏身的地方跑了出去。
王仪看着她淫笑道:“你怎么又来了?就那么一刻也离不了我?”
凝烟故作羞怯,把他拉到一边,未语泪先流,王仪诧异:“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本公子替你出气!”
凝烟装做楚楚可怜抽泣道:“若是奴家受了气,断然不会劳烦公子的,只是若谖那个小贱人实在可恨!”
王仪听到若谖二字就有火,愠怒道:“那个小贱人又做了什么?”
凝烟哭得更凶了:“奴家为了给公子出气,所以冒死下毒毒死若谖小贱人,谁知她医术超群,竟自己解了毒,又查出下毒之人是奴家,便指使她的家奴趁奴家不备,让奴家中了七瘟散之毒,”说着跪了下来,一双手紧紧抱住王仪的大腿,将脸贴了上去道:“以后奴家不能再侍奉公子了!”
王仪先以为她是来找他要解药,正思忖怎样打发了她去,见她只字不提解药二字,心头一松,将她拉起,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本公子肯出银子,想侍候本公子的美人儿多的是,你就安心地去吧。”
凝烟一听,脸都白了,她本来想欲擒故纵,让王仪对她心生怜悯,然后主动给她解药,却不料弄巧成拙,王仪对她半点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