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竟然让她安心的去!
好在凝烟反应极快,泪眼汪汪地看着王仪道:“奴家再也不能为公子鞍前马后除去若谖小贱人了。”
王仪不以为意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她撞在我手里再说。即便永远出不了这口气,也不值什么。”
凝烟见他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么快就放过若谖,气得险些把一口玉牙咬碎。
王仪从身上拿出两个银锭来放在她的手上道:“一百两纹银被我今晚浪的只剩这些了,你先拿着,明儿我再派人去你家送五十两纹银,做你的安葬费应该足够了,也算你我肌肤相亲,我对你的一点心意吧。”
凝烟听了,肺都气炸:老娘还没死,你就要给安葬费!
她将银子收好,抬起泪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仪道:“公子若能赐奴家解药,让奴家得了性命,以后定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王仪摆摆手道:“我又不是种田的农民,要牛做甚?至于马,”他指着自己的马车道,“像这般的骏马本公子多的是。”
凝烟气结,她拿不定王仪是真天真还是假糊涂,就是不上自己的钩。
眼看王仪转身欲走,凝烟急了,伸手扯住他的锦袍,恶狠狠道:“王公子,你到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