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道:“你能不能别搽那些廉价的脂粉,一说话就从脸上簌簌地掉,实在太败人的兴致了,本来我还想和你……”他挥了挥手,道:“算了,我待会儿去烟花柳巷里逛逛。”
凝烟万没想到自己会遭到王仪如此毫不留情的鄙弃,脸上忽红忽白,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涂脂抹粉又是为了谁?这个王仪果真对自己半点情份都没有!
王仪斜睨了她一眼,继续毒舌道:“你不用像死全家一样黑着个脸瞪着本公子,据说中了七日瘟之毒后,几个时辰后就要作,可你看你现在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像中了毒的模样?所以你应该庆幸欢呼才对。”
他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皱眉审视着凝烟:“你是不是根本就没中毒,耍本公子的?”
凝烟正在脑子里思索,闻言,道:“奴家敢誓,奴家真的没骗公子,事情如此蹊跷奴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仪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我听人说起,有的人体质持殊,天生百毒不侵,难道你是这种体质?”
凝烟摇头表示并不清楚,但是觉得王仪的分析很有道理,既是剧毒之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作,要么自己根本没中毒,要么自己真的体质特殊。
她更相信后者,若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