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不可能那么好心,费了许多周折,只是吓吓自己,让自己虚惊一场。
王仪见她一副苦思冥想的便秘模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算了,别纠结这个问题了。”
凝烟问:“公子找奴家有何贵干?”
“你昨晚不是说有瞒天过海之计瞒过老爷子吗?”
凝烟想着自己很可能不用死了,整个人轻松了一大截,听了王仪的话,但笑不语,已在心中暗暗盘算。
王仪催促道:“你到是快说呀,连床都跟我上过,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凝烟脸红都不红一下,舒适地靠在车厢壁上,慢悠悠道:“奴家虽然读书少,却也听说过战国的孟尝君善待各方宾客,有才的赏金,无才的也提供食宿。
曾有鸡鸣狗盗之辈救他出了困境,他也是以千金谢之。
何况奴家的计谋比那鸡鸣狗盗之辈要高明许多,又岂能白白相送?”
王仪冷笑道:“绕了这么大个圈,不就是想要银子吗?何必放那么多臭屁!”说罢,从身上摸出两个金锭,带着侮辱性的扔在凝烟脚边,鄙视地看着她,不可一世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凝烟见了银子,哪顾尊言?如饿狗叼肉骨头一样,喜滋滋地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