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
方永华也气定神闲的喝了两口,方才不慌不忙道了句:“今儿下官捕到一伙行刺匈奴使者的歹徒。”便就不说了,依旧从容地喝着他的茶。
王凤等了等,慢悠悠道:“侯爷到底想说什么?”
方永华脸上挂着恭敬的微笑道:“下官倒没什么话说,只是那些歹徒的供词让下官吓了一跳,特来禀告相爷。”
王凤犀利地看着他,平静地问:“那些歹徒都说了些什么?”
方永华垂眸谨慎道:“那些歹徒招供说,他们是受贵府大公子指使,前去行刺……”
“胡说!这完全是有人谋划,栽赃陷害!”王凤不等他说完,就沉声打断,脸上虽无怒气,可阴沉凝重,给人巨大的压迫感,因而不敢冒犯。
方永华似乎丝毫未查觉到王凤内心的震怒,只淡淡一笑,继续道:“那些歹徒原本是想去劫杀下官的小女,没想到阴差阳错,竟让使者大人中了招。”
王凤斜睨着他,仿佛他所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根本不足为信,讥讽道:“侯爷的千金养在深闺里,又是怎么与我家仪儿结的怨,以至于非要杀她才能泄愤?”
方永华仍是淡笑:“至于如何结的怨下官并不清楚,小女因在深闺,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