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娇宠,养的头脑简单了些,遇事不懂权衡利弊,八月十六去玉带河畔玩的时候,曾抱打不平救下一名被人调戏的少女。”
王凤听了,面无表情。
方永华眼观鼻,鼻观心,忽而跳转了话题:“使者大人虽未说什么,但离开时面有愠怒之色,下官担心,使者大人回去跟呼韩邪单于说起被行刺一事,俗语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单于肯定会向皇上要一个说法,到时恐怕要牵连出公子来。”
陪着笑,歉意道:“本是我家小女年纪小,无意中得罪了贵公子,而引起的这段小儿间的纠纷,些些小事,原不足挂齿,怕只怕,朝中同僚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小题大做,一来挑拨下官与相爷的关系,二来借此扳倒相爷,倒是不划算。”
王凤此时才面色微变。
朝堂上风云诡谲,方永华所虑的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方永华见他沉吟,浅笑着道:“看是个僵局,却并非无破解之法。”
王凤抬眸,静静地看着方永华,他也温和的与他对视:“先父与当今呼韩邪单于略有一些交情,下官已修书一封,令人快马加鞭的送去,把这段误会解开。
下官本欲代相爷出一份厚礼安抚匈奴使者,又怕弄巧成拙,因此不敢冒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