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琴像看小丑跳梁一样极其冷淡地看着凝烟,一直等她喊得精疲力尽了才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我给你的牛乳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把你给我喝的补药和牛乳混在一起给你喝了而已。”
“你……你!”凝烟脸色大变,用手指着晓琴,却没有往下说。
晓琴不屑地斜睨着她嘲笑道:“现在是不是有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郁闷?
亏你兄妹两个怎么想出这样一条令人发指的毒计来,居然想骗我服下绝育药,再以无所无赶我出门!现在自食其果了,也算是报应。
之前谖小姐就提醒过我,你兄妹二人狼心狗肺,可恨我猪油蒙了心,不信她的话,反而一心想讨好你们,真是错得太离谱了。”
她斜眼看见家祥也走了进来,无视他,继续道:“最令人想起来就叫人作呕的是,我还竟然陪着我的仇人睡了几晚,希望别怀上孽种,即使怀上,我也要把他打掉,绝不会让这个孽种出世的!”
家祥锋利地盯着晓琴道:“你早就知道真相了,所以你才与我分被而睡的?”
晓琴讥诮道:“不然呢?难道还要我继续委身你这只畜牲吗?你以为我是香草,明知道你对我们没有真心,只是玩玩儿而已,还那么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