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原来男人绝情起来竟是这般无情,不由面色难看,为温姨娘抱打不平道:“温姨娘原只是情绪失控闹一闹罢了,现在想来她极有可能是被人诬陷了才那样的。本就一肚子冤屈无处可诉,偏还有人在旁煽风点火,她才一时失去理智伤了谖儿,只怕那时才清醒过来,自己被自己吓到,连跑都不会。”
方永华夫妇震惊地瞪视着她。
许夫人近乎嗫嚅道:“谖儿,你不是最讨厌温姨娘,怎么还会……”
若谖面上无一丝笑容,继续许夫人未完的话道:“母亲是想说,怎么还会替她说话?第一,我只是就事论事,她虽讨厌,但并不应该被冤枉至死。第二,我不想真正想借刀杀人的人逍遥法外,那是对燕姨娘和我自己的不公!我倒无所谓,可燕姨娘不能叫人那样大骂侮辱!”
方永华在旁惊异的注视的自己的独女,他是听许多人夸她聪慧异常,且有主见,却没料到思维敏捷若此,说话头头是道。
许夫人却是颇有几分无奈地看着她,道:“你这孩子,哪像大家闺秀,更像断案的府尹。”
方永华一手支着下巴,微眯着眼问道:“你是从何看出温姨娘是被冤枉的,又将如何去查?”
许夫人像被蜂蛰了一般,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