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扭头深深看了丈夫一眼,颇有嫌他多事之意。
若谖道:“平日里温姨娘想针对谁总是明枪实刀,从未放过冷箭,所以行诬术咒他人去死这样阴暗的做法不符合她的个性,这是其一。
再说了,如果她真有行巫术害人,又深知老夫人最恨巫术,抓到定没个好下场,那么这几日只怕时时刻时提心吊胆,又怎会一时大意露了行迹?这许多破绽难道不叫人生疑?
我只担心幕后另有真相,若不查出背后借刀杀人之人,燕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总有危险。”
许夫人平静地点头道:“谖儿所分析的似有几分道理。”说罢,端起茶蛊喝茶,却发现已经喝完,只得又放下。
屋内侍候的一名丫鬟立刻上来添茶,许夫人摆了摆手,她又退了下去。
若谖咬唇,什么叫似有几分道理,明明显而易见有人暗设了局对付燕姨娘,娘亲却不信自己!
方永华沉思扬眉颔首道:“虽是疑点重重,却无从查起,只能是个死冤案。”
若谖冷笑:“怎么没线索,把那日在竹猗轩前煽风点火之人抓来审问不就行了?我可忘不了她的长相,一脸刻薄!俗话道,面由心生,长成那样,怎么可能是善类!”
方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