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老子娘还没死呢,你妹妹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
陈思 宇直接立定在了那处,似个木头一样。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钥,就好像要喷出火来。
他这个妹妹还真是他的好妹妹,一回来就引得母亲给了他一顿训斥!
但陈钥却心中畅快,只作未看见他的,上前去拢住靖安侯夫人的一只手,说:“今儿母亲回府,大兄言行虽有不当,但也请母亲饶他一会,权当是讨个彩头。”
讨个彩头?
这几个字如锥去针,深深刺痛了陈思 宇的心,气得他三尸神 暴动,只是眼下面对盛怒的母亲,他也只好忍着怒意道:“三妹妹真是说得一嘴巧话,今日是为兄不是,只是不凑巧,为兄还有要事,来日再正经同妹妹‘致歉’。”
“致歉”二字咬得极重,然而他也是一刻都没有耽搁,带着身后的随从飞也似的出了府。
靖安侯夫人本到了嘴边的话也只好都咽下去,旋即拉着陈钥往她素日里休憩的仁清阁稍坐。
“你哥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只莫理他,他便没得沾惹的有的。”
虽说是疼爱女儿,也答应女儿要严惩儿子,但陈思 宇毕竟是她曾寄予厚望的孩子,一时极端的愤怒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