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便只有自责、惋惜和心疼。
陈钥因说:“我与母亲同处,大兄另院别室,本来没得沾惹之理。可母亲您是知道的:他不顾男女大防,自幼与我为难惯了的。若不陪他闹腾,便不知生出多少事来。”
“你休要理他。”靖安侯夫人无奈道,“你不理他,他纵闹腾,一两回也自然没趣;倘若你不但理他,还与他对着闹腾,便会越演越烈,直到收不住手。”
陈钥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画面,她知道自己母亲说得是。想想她和陈思 宇这段纠纷,好似也的确是从小打小闹开始的。
还记得上辈子小时候,陈思 宇每每与折腾她,她便向父亲和母亲告状,每次的结局都是陈思 宇受了好一顿罚。如此一想,陈思 宇恨她也不是一日之“功”。
只可惜母亲这话说得太晚,无论是陈思 宇还是他,都已放不下了...
“母亲,您真的觉得大兄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女儿还能把他当兄长吗?”
与其沉默,不如索性把态度挑明了,至少让母亲有个心理准备。
然而,这个准备也显然是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
陈钥的这句话,直接让靖安侯夫人想起了那日在荣国公府吴王氏吐出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