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钥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听说昨儿荣国公府闹得好大,正四处求人。求来求去也不过那几家子的旧相识,一群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想来又能成个什么事儿呢?”
众人听了也都一番好笑,为靖安侯皱眉说:“是有些道理,却不尽然。”
“钥儿你未免太小看人了。”
“并不是谁都把自个儿的能耐写到脸上,总有那等深藏不露的。”
靖安侯府本就算是半个勋贵之家,靖安侯又与勋贵们大了半辈子交道。
哪一辈人里有哪些能干的人,那他都是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在自己女儿口中的“纨绔子弟”里,很是有几个能干的,都是各家的原因耽搁了。
这本与他无关,只是女儿话里头这样轻视,难保仅剩的一个有出息的儿子也这么想,若叫以后在这上头吃了亏,那真是后悔也都来不及。
陈思 原点点头道:“是啊,妹妹,父亲说得对。你不该这样想,需知‘老虎捉兔尚尽全力’的道理啊!”
虽知道父亲和哥哥是为了自己干,但两轮说教下来陈钥实在禁手不住,只点点头:“我原想着将荣国公府的事情讲成笑话给你们听,大伙儿笑笑也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