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晦气,没成想倒给当了真。”
“罢了,再往后啊,这般笑话我都不说了就是!”
说着,不住嘟了嘟嘴。
靖安侯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说:“怎么就不说了?他们大老爷们儿不爱听,我却极喜欢听的。”说着,用手指在陈钥鼻尖蹭了一下,随后对靖安侯道:
“侯爷,钥儿想说,你就让她说吧。”
“她素来是个随心讲话的,你贸然不让她讲话。岂不是要给憋坏了?”
“我们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多疼疼她。”
靖安侯夫人这话刚刚落下,靖安侯便气急败坏道:“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钥儿的父亲岂能不疼她?”
“在家里是无妨,可钥儿到底是要出嫁到别家去做当家主母的,谁知道亲家家里是怎样的情况?”
“口上没点遮拦,若惹了亲家的厌恶,女儿的日子还过不过?”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夫人是知道嘴巴子不严的害处的,怎到了偶尔身上就想不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