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当面说出来,之后便都不再计较。
却没想到,这时候靖安侯正和靖安侯夫人说起荣国公府自省亲以来的趣事儿和朝廷的看法。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可如果仔细看,靖安侯真笑得开心,而靖安侯夫人则是眉眼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容。
陈钥心里“咯噔”一下,缓缓走到两个人身边见礼。
“钥儿来了?快坐。”靖安侯夫人直接拉着陈钥在自个儿身边坐下,随后打断靖安侯的话,说:
“侯爷,您看...钥儿这事儿该怎么办?”
她的钥儿本就名声不太好,经荣国公再一宣扬,更加是狼藉一片。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瞪了陈钥一眼:“你也是,与那混账置什么气?这下好了吧?你倒是痛快了,叫为娘怎么办...我命苦啊...”
陈钥没有说话,向父亲抛出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
靖安侯柔声道:“好了夫人,别哭了,钥儿的事儿咱们再想办法就是。再说,你一个堂堂侯夫人,哭成这个样子,让那起子不着调的人听说了还不知会怎么编排呢。”
“谁敢?我谁敢说什么!”靖安侯夫人双目一横,目光淡淡扫向侍奉的下人们:“往后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