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谁若是传出去半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签了契的,一家子都远远地发卖出去;没签契的,也远远地打发到庄子上。总之绝不轻饶!
靖安侯闻言笑了笑。
好,这才是他的侯夫人。
他虽不常在府里,但也知道靖安侯府这些年多亏了夫人拿出威严,治家有方,不然这府里头恐怕也和某些勋贵府里一样——不知烂成什么样子了。
只不过...女儿这事儿似乎这有些难办...
“侯爷,您总是说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您倒是说出来啊,妾身这心里急!”靖安侯夫人又一次道,“先前不是说可以到宫里头请陛下赐婚吗?不如侯爷明日便辛苦一趟吧。”
陈钥心里苦,她真觉得自己还没到这般没人要的地步,因抢先说:“母亲,您就放心吧。好歹您家女儿还是侯府的嫡小姐呢,京城里的公子不好说,外头的好人家难道还少么?”
“再者说,那俗话说得好:高娶妻,底嫁女。女儿未来的夫君也无需什么豪宅大第,只要品貌都好,为人和善,能够把日子过下去,便再没有不好的。”
从她前世那三十六年的认知来看,远离京城这片是非实属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