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托了相熟的一众帮闲们,帮着多方打听了。
倒是没想到,这会子已经有了眉目了……
而袁太太听了方大老爷这席话,脸上不免红红白白的。
或是因着方大老爷太过豁达的缘故,袁太太却是打心里豁达不起来的。
虽说弟媳姑子们在她面前从来事事以她为先,可看着她们因着丈夫的缘故,从着丈夫的品级,称诰称敕的,她这心里头如何能好受的起来的。
何况这样的表面文章谁不会做,若是她得了天大的好处,再怎么卑躬屈膝,可不是应当应分的事体么!
一心督促长子念书,也不过是指望不上丈夫了,只能倚仗儿子,有一天也能同她们并肩,出一口恶气。
没想到旁人自是罢了,就连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都不听她的管教,非要同那闾巷寒门的子弟相来往。
她责怪两句,他还要替人家分辨,说人家是“真男儿”!
听听这话,她竟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假”的男儿一说的。
至于这桩叫她根本说不出名目来的婚事,她是心知肚明的,其实老太太原本想给秦家那寒生说和的是二房九老爷家的长女。
九太太过来同她打听,她自是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