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来,竟任由老太太老糊涂了瞎胡闹。
更没想到的是,自家老爷还高高兴兴的陪着老太太瞎胡闹,彩衣娱亲到竟要给这家人做大媒。
她如何不气的。
可还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秦家在这样的大事上都敢充大尾巴狼,都能信口胡说。这样的话,也就只能糊弄糊弄自家老爷这样甚事儿都不在意的人了。
光是聘金就要两千两银子,再加上婚礼的费用,还有甚的私产,尤其还要在莲溪买院子!
这笔账算下来,少说也得五千两银子。
且不说这秦家阖家兜底拿不拿得出五千两银子来,只说莲溪的院子又岂是好买的!
说起大话来跟不要钱似的,可最后没脸的可不是那不要脸面的人家,而是自家!
谁叫这桩婚事是自家保成的,自家老爷更是大媒呢!
袁太太气到血崩心,一来二去的,待到小定那天,索性推说头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免得去左家丢人现眼。
可左家却是另一番光景的。
农历九月,正是秋高气爽天高云淡的好时节。
左家姑娘同妹妹坐卧起居的窄小的后罩房内虽然没有桂花树,却特地用盆栽的菊花累成了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