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从手里就有四品官阶腰牌,那主人他又岂能得罪得起?
于是在黄府来人时,硬是拖了一些时间才借鉴,又在派遣一事上慢条斯理,等到君未寻一行出了镇子,衙役才刚到镇口。
如此一来,既有了给黄府交代的借口,又不得罪另一方人物,两全其美。
徒剩黄夫人气得五脏俱疼,砸碎了一地家具古玩。
另一辆马车里,听着前面传来的淡淡的笑声,司北玄眼神幽暗,指尖轻点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爷,昨夜我睡不着,去了你房里,房里没人。”陶青烟微垂眼睑,声音清幽。
时值半夜,他去了哪?她很想这么问,又怕他不高兴。
昨夜?手不自觉的抚上衣襟,触摸到一个小小的硬物,不过两指大小。
那是他留下来的酒瓶,里面还有半樽百花醉。
眼前又浮现那一幕,漫天星空下,月光如水,那个人微微仰着头,清澈的水眸中缀着星光,倒映着他的影子,仿佛她的世间只得他一人……
右手骤觉酥麻,那是她的睫刷过他掌心的痒。
“睡不着,出去散了会心,无需大惊小怪。”司北玄回答的时候嘴角不经意勾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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