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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自觉流露的极浅笑意,让陶青烟心里一紧。
散心?联系起君未寻早上的异样,昨夜,睡不着的人究竟有几个?
“爷以后半夜出行,还是交代一声为好,外面不若宫里,臣妾会担心。”陶青烟声音略嫌僵硬,带着不自然的仓皇。
“怎么?即便在宫外,朕要做什么事情,还需找个人在旁边‘看着’自己?”声音清洌,夹着一丝凌厉的沉冷。
陶青烟眼睫轻颤,“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动怒了,他说“朕”。
这就是她跟他之间的鸿沟,他只用一个字便能划出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