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个暗卫将干净的衣衫递给齐怀的时候,齐怀心中对墨曜的推崇,立时又更上了一层。
墨曜是没工夫理齐怀这些小心思的,他换好了衣服,便去看缩成一团,冻得直哆嗦的秦镬。
恰巧此时一阵夜风袭来,当真让秦镬感受了一把透心凉的滋味。
墨曜声音冷冷地,似带着冰碴儿。
“秦帮主,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王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语罢,冲身旁的暗卫抬了抬下颌。
那暗卫知会,两步迈到秦镬身边,捏开他的嘴,将一颗药丸送进了他的口中。
秦镬趴在船板上死命地干呕起来。
墨曜冷冷地看着他无畏地挣扎,并未阻止。
早看出这秦镬不是个老实东西,他能坐上漕帮帮主,称霸水路,焉能那般不中用!
这条计策,是他与夜止早就商量好的,并未跟齐怀说,便是怕知道的人太多了,徒增事端。
没想到,这秦镬半路还真给他们玩了一手“金蝉脱壳”。
只不过,他太自以为是,忘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
秦镬干呕了半天,除了点口水,什么也吐不出来,手腕依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