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隐虽不在朝堂,但也并非不通世事之人,其实刚才杜若同他说那秘药一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这药怕是难寻。
可是知道归知道,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他面对杜若满心期盼的目光,他这实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可一味地躲避是不行的,人终归是要面对现实,他亦没有办法承诺一定能帮杜若将她那位朋友的妻子治好,只能是竭尽自己所能了。
思及此,上官隐伸出手轻轻拍了下杜若的肩头,“别灰心,我们这么多人,总还是可以想出很多办法来的。”
杜若回握了下上官隐的手,点点头,说:“你别担心我,我晓得轻重的,我就是一时间有些泄气,想我自诩医药双绝,却没想到,连自己亲近的人都救不了,当年......”
杜若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语带哽咽,眼眶通红。
上官隐知道她定然是想到师傅了,当年师傅亦是急病逝世,这件事乃是他与杜若心中永远的痛,每每想起,都恨自己学艺不精,连最亲近的家人都救不回来。
墨曜见自己一席话说罢杜若如此失落难过,心中也是十分过意不去,但是他不能为了想要收服那乌朗,就说谎话欺骗杜若。
那乌朗如此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