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一些消炎药。
蒋鸽给我买了一瓶水,“先把药吃了。”
“谢谢。”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沙哑了。
蒋鸽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所以,你是岑辞的……弟弟?”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是岑辞的什么?
是仇人。
蒋鸽望着我拍拍电瓶车,“走,我们回学校。”
我坐在后座上,风迷了双眼,路灯开始斑驳闪烁。
“蒋鸽,不管听到什么都别管我好吗?”
“……嗯。”
迎着风声,我的抽噎声混着风声向后而去。
就这样吧。
人生啊,就这样吧。
明知道都是荆棘,还要挣扎只会越来越痛而已。
蒋鸽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也越来越大,似乎为了掩盖我的哭声和不堪一击的脆弱。
风声呼呼,哭声呜呜。
哭了一路,眼睛都肿了,到宿舍楼下我才平静下来。
“如尘,我去学校超市买点东西,你先回宿舍等我。”
“嗯。”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十五分钟后,蒋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