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吃的给我。
“如尘,我打电话给岑辞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让你的家人知道一下。”
蒋鸽是好心,可是他根本就不懂。
我再度哽咽,声音沙哑,“家人?谁?一个睡在别的女人怀里的父亲?还是一个恨我的母亲?或者……岑辞?他恨我啊!恨我啊!他想要我死。你问问,谁不恨我?离我远点,求你。”
蒋鸽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我用头磕了磕桌子,用力的喘气,仿佛快要窒息。
“如尘,别这样,呼吸,呼吸。”蒋鸽拉住我。
我趴在桌上,任由眼泪坠下,贴着桌面的脸颊一片湿意,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我想起了苏遇曾经说的话,伤心的时候就唱歌。
我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仿佛整个人都在坠落。
我趴在桌子上不动,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唱着,“总以为这个世界,没有我无所谓,这样的感觉或许从以前就在……没人能体会我这孤独的伤悲,就别抱紧我,别安慰我,就放弃我,让我继续坠落……”
“如尘……广播站的歌都是你唱的?”蒋鸽吃惊的开口。
我没有理会蒋鸽的问题,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