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躁动的心跳,我将脸颊埋进了他的颈间,黏湿的肌肤贴着我高温不下的额头,我像是在寻求慰藉。
但是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安慰我。
我搂紧他的脖子,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岑辞,岑辞……”
曾经难熬的日夜,我一直都不敢死,因为有个人说我还欠着他的,不能一死寻求解脱。
我挣扎的向着他指引的方向狂奔,只是苦难像是看不到头。
偿还又谈何容易?
我知道他也活得难受,可是我连活着都辛苦。
“岑辞,我好难受。”
“你受伤了。”他淡淡的开口。
“不是。”我拉过他的手抵在心口,“是这里病了,我还能好吗?”
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他不再说话。
我侧首靠在他的肩头,看着扔在地上的烟蒂忽明忽灭,好像在催眠一样。
身体还是很冷,却也抵不过疲倦,不知不觉我还是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大汗淋漓,嘴里有种药丸的苦味,像是谁在我嘴里塞了药却没有咽下去,化开后苦涩让人皱起了眉头。
“醒了?”床下响起蒋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