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盯着头发乱糟糟像是刚睡醒的蒋鸽。
难道我昨天做梦把蒋鸽当成了岑辞?
那我说什么?我捂着嘴惶恐的看着蒋鸽。
蒋鸽手边的动作一顿,“是不是药很苦?我就跟岑辞说了他那么粗暴的手法肯定害人,居然把退烧药碾碎灌你嘴里。”
“什么?谁?”
蒋鸽站在床下看着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如尘,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敢担保岑辞对你说的狠话都是气话,不然也不会连夜坐车赶过来,刚才我看他脸色实在是难看就叫他回宿舍睡觉了,你千万别说我说的。”
我更加用力的捂嘴,深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蒋鸽,你为什么骗我?”我觉得自己一定还在梦里。
我的目光越过蒋鸽,看着梦里岑辞坐的位置,旁边还有不少烟头。
蒋鸽看我盯着烟头发呆,“你别在意,我马上给你扫干净,岑辞不怎么抽的,除非他烦,谅解一下。”
盯着所有和梦中相似的细节,我被梦里自己大胆的行为吓得拉紧被子。
岑辞为什么不推开我?
就算是他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