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却绵里藏针,轻飘飘的扎过身体,留下一层密密麻麻的血珠。
我僵硬的坐着,不说一句话,因为岑辞说的都是对的。
“你的人生也不是别人毁掉的,是你自己,还有你妈。”
岑辞声音收紧,尤其是在说到我妈妈的时候。
以前我会为妈妈辩解,但是此时,两个人平静的坐在一起时,我能感觉到岑辞压着怒气在控制情绪和我说话。
妈妈的确错了,她用自己的一双手,害了赵雅和岑辞的一生,然后用针线穿过我的骨肉,将我变成了一个木偶,操控了我的全部。
利用伤害别人,也伤害着我自己。
我眼角酸酸的,明明是想哭的情绪,最后却自嘲的苦笑了一声。
我有自知之明,我是一个没有人生的人。
但是这句话从别人的嘴里,尤其是岑辞的嘴里说出来时,才真正宣判了我的死刑。
真正的现实,就是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不知悲从何来,不知苦去何处。
我握着桌上的塑料小勺子,毛糙的边角刮擦我的手心,我想用疼痛去代替泛上来的苦味。
却于事无补,连疼痛都麻痹不了我的苦涩。
“这样的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