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吗?”岑辞身体向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眉头从未松开过。
岑辞缓缓吐出烟圈,侧首一手拄着太阳穴,半眯着眼眸,声音渐渐阴沉下来,“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不……不敢。”
一问一答,我和岑辞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
我们之间只有命令和服从,交谈的内容离不开仇恨。
我迷茫的偷偷望着他。
“那为了苏遇,蒋鸽还有赵幂和赵亦辰,乃至包括清雅,你嘴里的朋友,你做过什么?道歉?跪地求饶?还是忍受着所有人最后对你绝望的目光?”
岑辞的话混着烟味窜进我的脑中,刺激着我所有的感官,说不清是呛的还是熏的,我的眼睛开始跟着迷离起来。
我做过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会躲,我习惯了像个透明人一样,我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习惯了妈妈的毒打。
我以为只要我习惯了,一人不言不语的承担了,就不会伤害别人。
却忘记了往往这样才是最伤人的,我的妥协,让伤害加倍的蔓延。
而为了他们,渺小透明的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当时我反抗,或许叶菲菲就不会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