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岑辞冷漠的转身。
有妈妈呻吟声和抽打柳条的声音。
这些画面让我头痛不已,好像一切都在崩塌。
简单包扎了一下额头,我坐在急诊医生的面前。
医生询问着,我一句都不答。
“是吓到了吗?”医生问。
我转身,目光没有焦距,依稀分辨着身后的两个人。
“你们……你们去外面等好不好?我不想……”我哽咽着,却不想再去落泪。
苏遇拽着蒋鸽向外走,“好,有什么问题,你喊我们。”
医生这才继续询问,“除了头疼想吐之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真能忍,身上除了擦伤,腿部的伤也不轻,还是打个石膏好好养一下。”
医生将片子左右又看了看,最后目光定格在脑部的片子上,迟疑的看着我。
“有点淤血,小伙子,你倒是说话呀。”医生一吓。
我回神,对着医生伸出双手,在眼前晃了晃,目光却找不到任何焦点。
“医生……”我眼中蓄满害怕的眼泪,“我……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我恐慌的继续晃动着自己的双手,确定自己真的看不清以后,收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