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泪就这么滴在了手背上。
“你的头受伤不清,你还硬抗,住院观察两天吧,暂时的晕眩和模糊可能是淤血造成的。”
“我不想住院。你给我配点药吧。”我低头开口,不敢看医生。
医生迟疑了一下,“如果这样的话,是要签免责书的,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已经交代清楚了,就不能到时候来怪医院了,你想清楚。”
“……我签。”
我抬手眯着眼摸着桌子,想找笔。
医生叹气,“那你回去观察两天,要是晕眩和模糊还没有减轻,立即来医院,你还年轻,要对以后负责的。”
以后负责?
以后有多远,它还等得到我吗?
走出门诊室,苏遇和蒋鸽凑了上来。
“怎么样?”苏遇追问。
“腿肯定是得打石膏了,其他没事,就是开始晕眩会让我有点看不清东西。”我学着别人一样轻描淡写的叙述者病情。
说得越是轻松,心底的苦就越是浓。
但是察觉他们松了一口气,或许这些忍下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护士用石膏固定了我的小腿,叮嘱我一些事项,特意叫不要用力,有能力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