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老板端了三碗豆花,又拿了几块饼。
苏遇和蒋鸽饿得狼吞虎咽,我就吃了两口。
身无分文的我吃别人的东西,都觉得难以下咽,感觉自己总是给别人添麻烦。
“如尘,你多吃点,到时间我们回去休息一天,再说……再说吧。”蒋鸽强颜欢笑,眼下都铁青一片。
“蒋鸽,我说的那件事,你问过了吗?我有点急。”我的声音很低。
“如尘,也没有人早上五六点钟打电话给人的,待会回去了打,你多少吃点。”苏遇把热乎乎的豆花又推到了我面前。
我点点头,把剩下的豆花都吃了下去。
回到宿舍后,我和苏遇几乎是沾枕就睡着了,梦里都是我冷声威胁妈妈话,但是结束的时候却是妈妈满脸鲜血的看着我。
“许如尘,都是你害得我,我真的死了,都是你……”
“啊!”我一声虚汗的惊醒过来,宿舍里回荡着我手机铃声。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是蒋鸽的号码,立即接通。
“如尘,乐队那里说下午到凌晨都有,你这样……吃得消吗?”
“吃得消。”我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