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鸽那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告诉我时间地址,最后叮嘱我小心一点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下时间,我才睡了四个小时,而对面的苏遇连电话声音都没有听到,看来是真的累。
我调好闹钟,继续倒下养精蓄锐,因为接下来会很累。
一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了。
一直到下午我才缓过来,踩着点和乐队的人汇合,他们身边还站了一个蒋鸽。
蒋鸽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支烟,“我这个小学弟就交给你们了,不抽烟不喝酒,有问题打我电话。”
“我们又不去卖了如尘,你别一副老父亲的既视感行不行?”大家又开起了玩笑。
“等一下!”苏遇背着一个包跑了过来。
我惊讶的看着苏遇,我出门的时候,苏遇还在睡觉,这么快就收拾好出来了。
“我也去,如尘她腿打了石膏,不太方便。”苏遇冲着大家解释。
“走吧,走吧,我今天有事,等晚点看看能不能去找你们。”
蒋鸽一催促,我根本来不及反驳,就被苏遇推着往前走了。
一场又一场轮下来,我就开始头晕,看不清人的视力是我唯一不怯场的法宝,只要想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