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就无所谓了。
最后到了晚上,我嗓子都开始拔干了,喝了好多水才缓过来。
“如尘你歇一会儿吧。”乐队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点点头,坐在旁边吃着白天在商场人家给的矿泉水和饼干,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
日子过成这样还拖累了苏遇陪着。
苏遇从包里掏出好多吃的,“你点热的吧,这东西给我吃就行了。”
我捏着不肯撒手,“不要。”
苏遇立即皱起了眉头,我坚持下,自己把这些塞进了肚子。
我要记住这一切,记住这冰冷的水,记住这填补饱肚子的饼干,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都是我活该。
我吞下最后一口水,冷意从肚子里泛上嘴里,我呵了一口气。
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我只想这件事赶紧结束,这样就能躲开妈妈,至少很久都可以躲开她。
这个清吧叫空白格,在运河五号这条街上,不大的格局却很有感觉,几乎每个客人都能看到台上。
一共两个歌手轮唱,另一个女孩子在我模糊的视线里,轮廓看着有些像林曦,让我对这个地方多了几分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