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吓一跳的。”
大爷半笑着指着岑辞。
岑辞并没有回答。
大爷叹了口气,“上面的是你妈妈?年轻人,其实你来多少回都一样,死了就是死了,不痛不痒,还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大爷在这里看多了这种阴阳相隔,话里竟然还带着几分道理。
最后大爷照着前面的路,把我和岑辞送出了墓园。
一走出墓园才发现周围的店几乎都关门了,周围连个车都没有。
大爷说岑辞以前经常一个人来,也会坐很久,那他都是怎么回去的?
岑辞站在我身后推着我往前走,膝盖的酸麻转变成了疼痛,还是一碰就疼。
“岑辞,我们去哪里?”
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身上的薄外套都灌满了风,冻得手脚冰冷。
而我们走的也是风口,风很大,总觉得走三步会被吹回来一步,所以我们也走得很慢。
岑辞看了看手机,“回不去了,我手机也快没电了。”
一听,我立即侧过身体看着岑辞,发现他脸颊也被吹得发红,眼中都被吹得泛红起雾。
岑辞掏出手机,对着手机说了一句酒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