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机就规划出了最近酒店的路线。
我也帮不上忙,唯一的手机已经四分五裂了,能做的就是自己滑动车轮往前走,不给岑辞添麻烦。
岑辞空出手滑动着手机,手指都冻得蜷曲发僵。
走了靠近一个小时才找到一家民宿,老板也是睡眼朦胧的开了一间房给我和岑辞。
我试着开门的时候,手又僵又疼,连门把都握不住,还是岑辞推开门的。
里面很小,一步到床,一步到卫生间。
岑辞立即把空调打开,然后坐在床上,拿出手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好像在等什么消息,所以不敢让手机没有电。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一定是在等杜清雅的电话和短息。
我不知所措的待在床边,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干什么。
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我却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岑辞蹙眉扫了我一眼,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口鼻。
“去洗澡。”岑辞命令道。
我从包里拿出衣服,却卡在了浴室门外,这房间太小,老板大概是担心有水会出来,所以浴室和房间是高低的,还有一个门槛。
我只能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双腿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