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模糊了起来,让我不由得眯着眼晴想看清这一切。
“很模糊吗?”
岑辞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热气喷洒在肩头裸露的肌肤上,我的呼吸也跟着他的节奏乱了。
没有以前的窃喜,只有害怕。
害怕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像以前的星期六,都是我的美梦,但是一到星期天接种来的不止是梦醒,还有更多的噩梦。
岑辞现在像是嘴里的糖,甜的舍不得一口吞下,只能含着,让甜味蔓延下去。
我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看得清。”
眼前的压迫和热气便消失了,岑辞的身影去了浴室。
我坐在床头,抱住双膝,双手交错搭在肩头,摸到了肩膀上的牙印。
指腹不停的摩擦着,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我想错了。
洗好澡的岑辞,只是在旁边躺了下来,把房间的灯调暗,然后盖上被子闷头就准备睡觉了。
我也立即躺下,缩在床边边上,只盖了一个被角。
很快我就觉得头晕脑胀,而且鼻子还有些堵塞,憋了很久才咳了一声,我觉得我好像要生病了。
现在虽然已经过了换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