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头的疼痛,让我几乎跪了下来。
还好岑辞抬手扶了我一把,他把我抱着放在了马桶上。
“脱吧。”
我一愣,猛地抬头看着岑辞,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到以往的欲望,好像从墓园下来开始他就变得平静的可怕。
我小心翼翼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搂着肩膀并没有脱裹胸布,就连下身的裤子都没有脱。
我不再敢看岑辞,总担心自己没有顺从他的意愿,他会突然生气粗暴的对待我。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岑辞只是脱掉了自己的大衣,卷起了袖子和裤管,露出细白的脚腕,踩在地上的防滑垫上,蹲了下来。
我受伤的腿被他抬起放在了叫他的膝盖上,然后对我说,“你自己洗。”
“……好。”
用毛巾沾了热水,洗了脸,擦了身体,心里因为岑辞这一下系列的动作变得有些胆战心惊。
热水顺着肩头滑落,抬高的小腿没有沾到一点水,简单的把露在外面的肌肤冲洗了一下。
擦干以后,岑辞把我又抱回了床上,我想看清楚岑辞的表情,但是眼镜上却晕了一层热气。
我抬手想擦干净,岑辞却先一步拿走了我的眼镜,眼前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