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岑辞会做的事情,他通常而言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误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即便是我们这样假兄弟的关系。
里面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眯着眼扫了我们一眼,多嘴一句,“不会是你们学生喝醉了掉河里了吧?前两天也有一个,自己跳进去的。”
老板一边八卦,一边把我们带到楼上。
一进门,岑辞就用力的拖着我进了浴室,花洒一打开就把我推到了热水下面冲刷着。
突然的温暖,淋在我身上,居然有种发烫的感觉。
我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把顺着水落下的头发撩到旁边,看着岑辞也脱掉了身上的大衣走了进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最佳的位置。
但是,岑辞却身后拉过我,揽住了我的腰身。
我不明的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因为湿润贴在了身上,没有裹胸布的胸口很敏感,甚至有些尴尬的显现。
我瞬间的想搂住自己的胸口,岑辞却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将我顶到了墙上。
他依旧发凉的一只手将我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在了墙上,另一只手调了一下花洒的角度,让水刚好的可以同时落在两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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