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酒精似乎还没能完全消耗,又开始让我由内而外的炙热,还参杂了一点羞愧。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杜清雅当着我全班同学说的话,我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要逃脱。
岑辞的身体贴向我。
“不要!不要!”我尖叫着,“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啊!”
岑辞一愣,很快的将脸凑近我,贴在我的耳边,略重的呼吸声,带出了他的话。
“今天刚好星期六。”
冰冷的声音还在生气,甚至愤怒,动作不由得粗暴了起来。
他的手划过我的腰间时,我甚至感觉到了被他指甲刮擦的地方破皮了。
突如其来的猛烈,我用力的摇头,这种疼痛已经很久不曾发生过了。
岑辞的脸依旧贴在我的侧脸,他的唇瓣划过我的耳朵,警告乃至命令的开口,“你不能死!”
我浑身一颤,因为他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酥麻的感觉像是通电一样。
他的头紧紧的贴着我的脸颊,呼吸急促,我忘了挣扎,浑身虚软,靠着墙下滑去。
我从来不知道耳朵还能这么用,浑身燥热不安,在湖底流失的温度通通都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