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面对我,他总是阴晴不定?
回到言家,岑辞帮忙把我的东西都搬到了楼上去。
岑辞准备回去的时候,师母和言教授挽留了他。
“这么晚,公车也停了,打车又麻烦,你就留下,明天和如尘一起去上学。”
我看了看岑辞,想着他应该不会同意。
“好,谢谢。”岑辞礼貌的回答。
师母带着岑辞去了我房间隔壁的客房。
“我和言教授住在楼下,两个人眼神都不太好,就怕走楼梯,你别介意。”师母铺好床,指着楼下,“如果有什么问题,喊我们就行了,或者去隔壁找如尘也行。”
我站在客房门口,心底有种异样。
岑辞咳了两声,声音也有些沙哑,“好。谢谢师母。”
“岑辞,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走了进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在岑家的时候,岑家的佣人就说过岑辞换季就会生病发烧,赵雅死后,岑辞和我都没人管,岑辞的药几乎都是使唤我去买的。
“如尘,你去倒杯热水,药箱有预防感冒的药,你去拿来给岑辞。”师母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