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放下手,退出去两三步,心里捏了一把汗。
“我去倒水,岑辞的药不能乱吃,没有的话我去买。”
师母铺被子的手顿住,我立即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双手抓着衣服向外走。
“我……我去楼下。”
身后响起师母十分疑惑的声音,“岑辞,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看上去度数不浅啊。”
“初中。”岑辞平淡的回答。
“那就是如尘认识你的时候,就戴着了。”师母开口。
我在门外听得,离开的脚步都乱了。
还好楼下的药箱里药比较全,虽然还少了一种,但是应该能防止岑辞生病加重。
师母也没有回头来问我话,只是叮嘱我们早点休息。
面对师母若有似无的笑意,我的心就跟着咯噔了一下。
一直到半夜都没有睡着,带着洗衣液香气的被子,暖和又好闻,但是脑海里却都是师母和岑辞的对话。
师母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稍有困意的时候,听到门咯哒一声,我立即警觉打开床头的小灯,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微弱的小灯灯光映照着进门的身